同治皇帝第 164 節

趙輝 / 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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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德海:“姓丁的,敢杀,太定会为报仇,让得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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乾清宫弘德殿。

同治正在埋头写着文章,脑袋蹙成把,费了九牛二虎之才写那么几句。同治实在写去了,索把笔扔冲着守候在门外的梁吉庆吆喝

“梁吉庆,侍朕休息去,朕今就写到这里,明再写吧。”

梁吉庆了,“皇,有,在殿外等候多时了,才知在写李师傅布置文章,就没给通报,皇见是见?”

“谁?”

“贝勒载徵——”

梁吉庆话没说完,同治巴掌打在梁吉庆的脸,骂

才,载徵了为何早报告给朕,害得久等,去把!”

梁吉庆捂着的脸去了。

载徵了,先向同治躬施个礼:

“皇好,臣给皇行礼啦。”

吧,好个,烦了。李鸿藻那个臭老头让朕写篇文章,朕费了半天的功夫才写那几句,真没!”

载徵拿起御案的纸看,文题是“任贤图治”,只见面写

治天,莫于用,然同,有君子焉,有小焉,必辨其贤否,而能择贤而用之,则天治矣!

“嘈,皇写得错吗?真是三见当刮目相看,皇步多啦。”

“小,别提这扫的事,咱说点乐的事吧,这许久也看望朕,都忙乎什么着?有趣的事吗?说给朕听听。”

“嗬!皇若说趣的事可多啦,小臣每天吃罢饭没有事,就街转悠圈。只街,新鲜事可是太多啦,什么担的,卖菜的,耍把式的,猴的,还有斗斗羊训虎的,说三天也说完。”

载徵看看皇听得入神,碰碰

“皇这多呗,听说给皇选了五个漂亮的,皇相中哪个呢?”

“晦,还是别提这事,提就气,五个女娃子朕都看了,得也还马马虎虎,可选谁的事正放在那里呢?也知能放多久?两宫太各执己见,定富察氏,定阿鲁特氏,谁也相让。”

“那么皇乐意让谁当皇呢?”

“当然是阿鲁特氏啦,这是吏部尚书崇绮的女,雍容端雅,天生丽质,有德有才正适作皇。”

“既然皇喜欢这就得啦,立那阿鲁特氏为就是。”

同治十分苦恼地说:“慈安太也同意朕的选择,和朕的看法样,偏向于阿鲁特氏,可额却说凤秀的女富察氏美仪天。”

同治说到这里连连摆手,“咱们说这些令的事,说点别的事吧。”

“好,说点其吧。”载徵忽然又问,“怎么皇的贴太监又换了,小臣刚才给通报二声,只说皇文章允许,害得久等,如果皇允许小臣,小臣就啦。”

同治立即解释说:“小生气,朕在殿外久等,否则早就让殿了,怎会让久等呢?什么写文章,朕就写,写。也怪新的太监梁吉庆,晓得朕与小的关系,所以。若是李莲英、张德顺、李存宜们几早就让小陪陪朕解闷了。”

“李莲英、张德顺、李存宜们几个呢?”

“安德海这小子近知什么原因突然见了,额让李莲英去边啦。至于张德顺和李存宜几是因为那事受到牵连打入冷宫了。”

“为着啥事?”载徵解地问。

“还是为了宫的那名宫女——,额们知而报,怂恿朕皇室尊严的事,把们重责二十板打入冷官,别提这些伤心的事,还是说说在外面遇到新鲜让朕听听,也乐乐。朕可这么乐,整无忧无虑的,想去哪去哪,想什么就什么,自由自在,像了翅膀的小。而朕却是锁在里面的头小羊,也是井中的只青蛙。个典故坐井观天吗?朕就是这样,每天呆在宫里看头方蓝天,别说什么朕就听什么,是好是无所知,只青蛙是什么。”

载徵见同治绪低落,急忙安说:

“皇必难,皇国之主,受万民敬信,乃是真龙天子转世,怎么会是只小羊呢?皇如今事事顺,这正如孟子所说:天将降任于斯矣,必先苦其心志,饿其肤,劳其筋骨,增益其所能。皇现在就是这样,阿玛常说清江山的中全靠皇呢?皇现在虽然被掣肘,皇中的蛟龙,定会轰轰烈烈的伟业,像康熙爷当年,这就潜龙腾渊吗?而小臣是游手好闲之徒,什么事的,打趣乐还可以。”

同治急阻止了,“小再恭维朕了,朕怎样自己清楚。唉,在很小的时候,接受皇的遗托,那时雄心勃勃,希望自己将重振清江山,番惊天地的,能像康熙爷与乾隆爷样永远受敬仰。可是,渐渐点点消磨掉时的豪气与锐气,再也苦功夫读书,只想及时行乐,什么江山社稷、祖宗千秋业似乎与朕无关。朕有时冷静,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也觉得心中有愧,想决心多读书,将位明君贤主,可书拿在手中时又发自心烦起。”

“如果皇喜读书就读书,那些孙五经四书都是骗的鬼把戏,读读也没有什么太多的用途,自古至今是有许多帝王本没有读书吗?照样当了皇帝,还留名青史呢?”

同治摇摇头,“也是这样。们常说,半部《论语》打天,半部《论语》治天。古许多治国齐家平天的言论还有用的,多读书可以明智,增理问题的能。读史也可以借鉴,从古的经验训中明自己应该什么,应该什么,司马光编撰《资治通鉴》的目的就是‘资于往事,鉴于今朝’,让从古那里得到好与的借鉴。”

载徵解地问:“既然皇如此明读书的重,怎么会厌学呢?”

同治无可奈何地叹气,“直把读书看得很重,对倭仁、翁同新,特别是李鸿藻等授课,朕总以为们讲得太板,能与当时的朝政联系起,只是就事论事,缺少度。”

载徵见皇谈读书作用与心得,又问

“皇从何时才产生厌学的心理呢!”

“自从那年发生次头,朕就懒得读书,虽然被御医给治愈了,这多年也没再犯病,但自那以就再也喜欢读书了,拿起书本就头,也因此天天厌学。朕觉得读书就是这样,越读越有趣也越能读去,越是读去也就越厌读。”

载徵忽然想起了什么,问

“皇许多蒙文和汉书,知皇是否学洋文?”

“什么洋文?朕曾读,小可否写几个字让朕看看?”

“洋文就是西洋毛说话写文章使用的文字。阿玛说在总理衙门任职,经常和洋往,些洋文实在,就请了位洋先生在府中学洋文,那洋文先生包尔登,经常在府中走些字词。阿玛又让那包尔登专门说洋话,晦,的汉话说得都通,哪有功夫学说洋话,这边学那边忘,如今只记得句洋话逮猫’,据说是‘早晨好’的意思,也知对对。”

同治趣,问

洋文的那位包尔登先生呢?现在还留在王府吗?”

“早就在了。在阿玛的主持清朝成立了同文馆,专门习洋文,组织翻译搜集整理洋的书籍资料,为朝办洋务使用。那洋文先生包尔登就去了同文馆当先生。”

同治点点头,“这办同文馆的事朕也曾听说,如今洋务,学习西洋办工厂造,也购买西洋创办师训练新军。听李师傅和翁师傅讲,这是把林则徐、魏源当年提的‘师夷技以制夷’的主张落到实,通创办洋务振清江山。等到咱清朝的各项洋务轰轰烈烈搞了起,洋有什么咱们有什么,咱清朝就必惧怕洋了。旦洋入侵朝,朝就可以奋起抗,把西洋毛打个落,从而达到‘制夷’的作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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